大堂外阳光灿烂,大堂内空阔阴暗,隔了一段距离,影影绰绰看不清楚面容,但杨易可以肯定,高高在上,居中危坐的弥罗宗宗主并非他的兄弟羊护,这是本能的直觉,不容置疑。杨易犹如一脚踏空,重重滚下悬崖,希望如手中的沙,握得越紧,流失得越快,他脸色阴晴变幻,内心翻江倒海,不得平静。 “你出身河朔羊氏,本名‘羊摧’,可有凭证?”魏宗主的声音遥远高渺,听不出喜怒。 杨易闻言微微一怔,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