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自己的身体。羊摧一旦恣意放纵时,反倒没什么人说风凉话了,仿佛这才是他的应有的德性,就连羊楼桂的几个儿子都不上门闹事,最好他早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他们担心的是羊摧重新振作起来,进账房做事,真正接触羊氏的生意。长房不能再有一对相互扶持,亲密无间的兄弟了,河朔羊氏最好要换个主事人,至不济,也须是跳脱浮躁的主事人。 这般放荡糜烂、醉生梦死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