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磕在石阶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心中怒火中烧,双臂用力撑起上半身,昂起骄傲的头颅,鼻梁磕得稀烂,满口碎牙红白相间,连囫囵话都说不出半句。 李七弦停下脚步,远远望着计丹青,小脸紧绷,秀眉微蹙,并无多少怜悯。山民靠山吃山,打得猎物开 膛破肚,分享血淋淋的骨肉脏腑,习以为常,她从小也看惯了,来人擅闯栖凡观,如此无礼,吃些苦头也理所应当。 计丹青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