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口到现在都有几天了,怎么还是这样?莫非是草药不管用?”这女子正是橘清,而半卧在塌上的就是容胥。 容胥扬眉笑了笑,微微转过头望向背后正帮自己上药的橘清,戏谑道,“怎么?小白心疼我了?” “去,鬼才心疼你。”橘清抬起手“啪”的一声毫无怜悯之意的拍在容胥的后背上,然后撑着他的后背站了起来,跳下了塌,继续伸手把刚才覆盖在他伤口上的白布撕了下来。 “臭丫头,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