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人很多，各种气味混在一起非常难闻，好在念央坐在靠窗的位置可以开窗，也好受一点。

火车前行的速度非常慢，每到一个站都要停一下，念央眯着眼睛假寐，两个半小时后火车进入了一个大站，上车的人比较多，念央趁这个时间去了趟厕所。

等她过了一会回来后，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个抱着睡着的小婴儿的中年妇女正在和坐在右排硬卧的四五个面目彪悍的男人有说有笑。

皱了皱眉，念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