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栀星有些窘迫,官肆的年龄不过比她大一岁而已。 可是这个男人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岁月在他身上沉淀的阅历恐怕三十多岁的人都比不上。 说这话的时候,就有一种长辈在教育孩子的既视感。 除此之外,楚栀星还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但是又说不上来。 她抿了一下唇,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落下剪影,很乖的说,“我知道了。” ★ 接下来的几天,官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