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心理而完全不对称,阴郁的表情让风恋晚心里瘆得慌。紧接着她抓着风恋晚小小的肩膀恨不得把指甲嵌进她衣服里,无比严肃地问:“现在有谁知道我的名字?” “应该没有人知道。”风恋晚想了想,她没有对这里的任何人说过冉冉的名字,冉冉自己有没有说过她就不知道了。“另外我肩膀好痛,大姐您轻点……” “那就好。”桑冉明显的松了口气,松开捏着风恋晚的手,拍拍胸口给自己压压惊,“坚决不能对姓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