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说两句怎么了?随即想到那两年人生最低落的时期,情绪突然暗淡了下来。 “怎么了?”云珏表现出女性细心的一面,方蛰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起严打那会,我经常一个人在家,我爸总上夜班。我得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对门有个小姐姐,人很不错,总是来帮我洗衣服,可惜我读高中那年,她家搬走了,好像是调到南方去了。” “这个你倒是记的清楚啊。”酸味很明显了,方蛰笑着转身抱住,在颈部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