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参加过什么教会,大半夜被另一个院子的红小兵冲进屋拖出来,扒光了打,打了半宿,人就这么疯了,留下一个女儿才八九岁。” 柳教父停住话头,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皱着眉头,就这么看着,张兴明也没出声,站在他身边陪着他。 半晌,柳教父出了一口长气,扭头对张兴明说:“现在人能活个人样了,生活越来越好,是咱们干事的时候了,可惜好些原来的项目现在都被停了,你没看到过,那些老教授躺在地上哭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