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哥叫住了。张兴明看着一身家居服抱着孩子的二哥笑。 这一晃,张兴明和二哥也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全是电话联系,这会儿的二哥和原来已经完全不同,身上多了一种从容。 根根立着的寸头,他脸上的毫毛很重,青黢黢的,这会儿穿着家居服,敞着怀把孩子包在胸前,穿着一双棉拖,孩子咿咿呀呀的在他脸上抓来抓去。 “二哥,二嫂呢?”张兴明迎过去。 “在楼上给你做饭呢,这不是听说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