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见海潮拍岸的声音。张兴明的思绪不知不觉间进一种放空的状态,好像想了许多,也好像什么也没想。等到兜里的电话铃响起把张兴明从懵懂中惊醒,海面上夕阳残血,海面上金光跳跃,已是黄昏斜阳最后一抹晕红。 电话铃声还在继续,张兴明按下接听键把电话举到耳边:“喂?”也许是长时间不说话的原因,嗓子嘶哑的厉害。 “老板你嗓子怎么了?”对面是马上要大婚的习舒蕙。 张兴明咳了一声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