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有产业的造血机,不管到什么时候,投资这块都是最重要的。没有之一。” 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听着习舒蕙在电话里阴森森的哼哼了几声,张兴明找个理由挂断了电话。这特么,和女人说话太吓人了。 回屋,找出自己的日记本翻了翻,十六年了,原有的记忆大部分都已经虚化了,很多事情甚至已经忘记了,幸好自己当初长了个心眼,早早就给自己准备了这么一本笔记。不过笔记也只是记录了一些相对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