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护着他跟他好,不在乎他是个没爹没妈的浪种。 下了车,站在路边仰头看着台球社那块在风中摇摇欲坠可就是不掉下来的,多少年都没改变过的铁牌子,李文学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啐了自己一口,太特么没出息了,竟然对一块烂牌子生出了亲近的感觉。 掏根烟点着,李文学摇摇晃晃的进了台球社。 小破屋子更破了,原来还见点白的墙壁现在全黄了,黑了。 只是那股呛人的烟味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