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之事,甚感兴味,思欲以此为题来作一幅画。” 陈操之微笑道:“小子能入卫师画卷,幸何如之。” 刘尚值道:“卫师今日气色转佳,莫非那筒子干漆丸尚有效用?” 卫协这才一捂心口,惊喜道:“你不说老朽还忘了,往日临近午时就心痛如绞,今日还不觉得痛——” 一语未毕,那潜伏在卫协心膈的病痛仿佛被提醒了似的立即发作起来,卫协脸色就变了。 陈操之三人急忙扶卫协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