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兴者,起也,兴之托喻,婉而成章,触物以起情,似无心凑合,信手拈起,复随手放下,与后文附丽而不相衔接,非同索物以托情之着意经营,理路顺而词脉贯。毛诗王风以‘扬之水,不流束薪’赋戌甲之劳,而郑风则以‘扬之水,不流束薪’赋兄弟之鲜,无非以此起兴也,又如‘饮马长城窟’、‘日出东南隅’,非真有取于马与日也。” 褚太后赞道:“善哉此论,不囿于先儒之学,自有创见,此可谓好学深思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