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明早?” 谢道韫道:“当然是现在,若待到明日,今夜则难眠。” 陈操之便起身至谢道韫身前,将那卷麻纸双手递上,谢道韫接过,细长的眸子一闪,喜道:“是琴曲!” 陈操之道:“这曲子英台兄定然似曾相识。” 谢玄也雅好音律,善吹三十六管竽,便过来与阿姊连肩并坐,看那曲谱。 谢道韫将麻纸曲谱摊在膝前,修长十指在膝头按捺拨揉作鼓琴状,忽抬头道:“这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