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韫,眉目宛然,正是那个才高傲世、倜傥不群的祝郎君,数月不见,竟瘦得这般模样,强忍着眼泪道:“谢家娘子,我家小郎君已经到了淮北——” “这事我已知道。”谢道韫打断小婵的话:“小婵,你还是到屏风外与我说话吧,离我太近不好。” 这时,陆葳蕤也走入围屏后,唤道:“谢家姐姐——” 谢道韫扶着书案要起身,陆葳蕤赶紧道:“谢姐姐你安坐,我也坐着。”就在扶膝跪坐在那绣垫上,小婵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