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簪花说好,一个睡上半夜、一个睡下半夜,随时听候楼上的传唤,谢氏的柳絮和因风也是这么分工,还有两个当值的仆妇,到了大约卯初时分,东边天际透出曦光,天快亮了,一个仆妇便赶去厨下吩咐备水给新人沐浴,另一个有经验仆妇让短锄和柳絮用精美漆盘将陆、谢二女的底衣亵裙送上去,二女昨夜穿的显然需要更换—— 短锄问:“那陈郎君呢,陈郎君不需要更换吗?” 仆妇一愣,随即笑道:“陈郎君呀不管他,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