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生知道，闻清妍是钻了牛角尖，绝不能让她再胡思乱想下去。

“清妍，你不要胡思乱想，真正有错的，是那个偷东西的贼人才是，与你并无干系，否则，我这个作者，岂不是罪魁祸首？”

莫长生开解良久，闻清妍才渐渐将心态扭转过来，虽然还是郁郁寡欢，但至少没那么自责了。

“我有一个疑问，”莫长生想了一下，将闻清妍的注意力引到了另一个方向：“我并不是什么出名的书画家，那个贼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