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的‘研究素材’，将他所有的秘密拷问出来之后，他百分之百会被拉去做‘研究’的。

权衡利弊了好一会儿，白千霆还是拿不定主意，然而他这种表现，却反而真正引起了莫长生的注意。

他本来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只是想多从白千霆的口中掏出点东西，可现在看来，他很可能会有一些意外收获。

想到这里，莫长生就故意道：“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急的，但是特勤一局的人什么时候过来我可就不知道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