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微一颤,照片被我抖落在席子下,我顺势将席子拉上,故作淡定:“席子灰尘太多,我抖抖。” 张代似乎不疑有他,他一脸平静:“你随意。” 顿了顿,他又说:“刚才,那个裙子” 真是特么的心虚起来,人的智商都要走低一点,我在这一刻忘记了我越急切越显得我有鬼,我确实是略带急躁地打断了张代:“你别瞎想太多!那个裙子,我好歹出了八百多块,我把它留着是不想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