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与张代的手蹭来蹭去的拉锯中,不过十秒出头,那个沉睡的小帐篷被唤醒,即使隔着裤子,也带来火一般的滚烫灼热,我终于敌不过张代的无耻,整个气势松垮下去。 依然用力地妄图抽出手来,我终于气急败坏:“你有神经病就去治病,你踏马的给我放手!” 几乎是咬着我的话尾音,我放在包包里面的手机,生生不息地叫了起来。 本来那个小包包是被我拎手上的,可不久前在纠缠中,我一个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