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轻轻蹙起一些,张代倒是挺快就应上我的话茬:“我跟他,高中同学。那阵子关系挺好,高考之后因为一些事出现分歧,后面就没再怎么来往。” 尽管张代说得轻描淡写,可我也能从他与汪晓东每次碰面都狗咬狗的架势看出来,那些所谓的分歧,应该是复杂到很难调和的矛盾。 可既然张代这般蜻蜓点水一笔带过,自然是不愿多说,我再继续卵足劲刨根问底,只会显得我实在无趣。 噢了一声,我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