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的身上火烧火燎的躁动源源不断奔涌出来,我却忽然像身处在撒哈拉沙漠里,身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干燥。 在意乱情迷下,张代在我的城门进攻了好几次,可他每次不管将号角吹得多振奋人心,却始终被拒之门外,一直无法攻陷进来。 尴尬而又羞愧难当,我不敢挪动半分,更不敢去看张代的眼睛,我只是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艰难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代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