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汪晓东这番话,无异是一记重锤,敲得我脑袋一阵闷响,我只觉天旋地转,只得用手扶住侧边的柱子。 像是有人拿着个机器将我身上的力气抽干,我其实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可我看汪晓东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总觉得他掌握的信息更多,于是我强撑着自己:“你是不是知道张代他现在在哪里?” 汪晓东睥睨着我:“你猜,我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用力地蜷缩着手,声音轻下去:“如果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