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在我耳里也不过是宛如笑话一场,可张代他完全成了一个特例。他不管是说点什么,似乎都有将我内心彻底软化的魔力,正如此刻这般。 就像是忽然变成棉花糖似的,一碰就会长出一个甜蜜的坑,而那些糖分轻飘飘凝聚在一起,甜到发腻。 脸贴在张代的胸膛上蹭了蹭,我的声调难以自禁轻下去:“如果我只是曾经很爱,那我根本不会跟你结婚。” 重重地嗯了一声,张代缓缓说:“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