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像是裸着,没有任何遮挡,被连发的机关枪扫射穿孔成稀巴烂,我的唇终于被我咬破,血顺着嘴角侵入我的口腔内,却无法将我干燥的喉咙染湿。 我干巴巴的:“好,我滚。” 我抬脚正要走,夏莱上前一步拉着我,她的脸上是尴尬和担忧的混合:“唐二,张代他担心奶奶有事,心情不好,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不让我走,夏莱又一副和事佬的样,她对着张代:“唐二是什么人,你心里面就没点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