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覆过来,重重压在我的身上,张代的手转而扼到我的脖子上,他的目光带冰瞪视着我:“你非要激怒我,你才爽是不是!” 张代扼在我脖子上面的力道,不算是重,我的呼吸挺顺畅,可他这个动作却将我支离破碎的心一揉再揉,完全揉碎成渣渣沫沫。 如果说,在刚刚与他针锋相对间,我总有错觉其实他并非那么坚决,其实他并非对着我内心已经全无波澜,其实他并非真的已经对我毫无情谊可言,那么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