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还好我贴着车身,才不至于让我踉踉跄跄趔趄倒地。 其实在汪晓东告诉我这个之前,我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宽容,能真心实意包容彻底释怀掉张代的奶奶当初拿着我的身体报告来劝说我给吴邵燕让位的事。 在我的心里面,即使我努力强迫说服着自己,她那一代人,有她那一代人的生活方式,她认为所有的婚姻都终归到传宗接代的层面上,我该谅解,可其实我仍然希望她别让我感觉到人性的残酷和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