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总之等我缓过神来,偌大空旷的休息室,只剩下我和李达。 后来,有医护人员过来,他们要求我不能挡在门口,说我这样可能会耽误医护人员进出的时间,让我到沙发上坐着。 本来李达让我先眯一阵,他看着,但我摇头,李达倒没有再坚持,他弄了个毯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睡了。 而我即便躯体坐在沙发上,灵魂却似乎早游荡进了监控室内,我仰着脖子,直挺挺看着那道门,我仿佛怕它在我瞌眼之间跑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