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定心丸,嗯了一声,我接过车钥匙,钻进车里一只手划导航一只手拽过安全带系上,定位好之后我朝着西丽医院一路狂奔。 等到汪晓东被医护人员放上担架推进急救室,我就像是一个膨胀到了极点终于崩坏的气球,身体颓然往后倾。 还好站在离我一米多远处的张代,他箭步冲上来用手环住我,将我引到旁边的等候椅上坐下。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我死死抱住张代的胳膊,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张代,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