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回聊。” 留给我的,只有规律匀称的嘟嘟声。 迟疑了大约两分钟,我特别不上道地继续不断拨打李达的电话,却一遍又一遍地被提示占线。 如此反复尝试了十几次,我颓然败下阵来。 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踌躇再三,给谢云拨了过去。 即使现在谢云已经在另外一个公司供职,不过她到底在大有集团待过这么一段时间,她应该比我博朗这边的同事收到更多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