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难过?”楚宸凑过头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最此生当中最难过的一次,就是两年前从东陵回去西陵那次经历,难过得快要死掉了。” 亲眼看着心爱女子登基为帝,从此成为陵国最尊贵的人,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以后连仰望她的资格都没有——那种黯然神伤,那种窒息空洞的感觉,终其一生他都绝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难过得快要死掉了?”子曦被他说得失笑,“那你当时怎么就没想着要争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