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一点可能,他也想从此脱离九阁,天高任鸟飞,鲜衣怒马,肆意江湖,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 可是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做不到…… 秦裳将脸埋在枕头里,嗓音透着浓烈的哀伤:“看,我就是这么贱……如此懦弱,如此没有骨气……” 什么骄傲,都是假的。 只要那人稍稍偏头,听他说上几句话,他都能开心好久。 虽然后来的日子里,开心的机会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