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主人的性子,这样的人本不该留他活着,但那时候当家做主的人还不是主人,…… 不过主人既然来了大夏,又刻意提起这位国师……那么对这位昔日的叛逆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吧? 这么一想,秦裳顿时就放下了心,没再说话,垂眸安静地盯着自己的掌心。 两只手心各两道肿痕,轻轻动一下都钻心的疼。 然而他却觉得,这肿痕看起来……竟是无比的顺眼。 “公子。”黑衣手下去而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