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裳低声说道,非常识时务地坦白,“那天我病了,是楚宸去的,他戴着帷帽……” 他觉得主人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毕竟他连自己说过什么,都一清二楚…… “嗯,耳坠也是楚御苍送的?”帝修语气淡淡,透着漫不经心地意味。 “不,不是……”秦裳脊背又是一抽,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是我送的,但不是……不是定情信物……” 语气微顿,很快又补充道:“我去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