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臣荣幸之至。” 话音落下,他让使臣把自己随身携带来的筝搬上殿,横放在他的面前。 没有多少花俏,也没有故意卖弄。 少年静静跪坐在那里,一曲耳闻能详的《高山流水》自指尖下缓缓流淌而出。 殿上无人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弹筝的少年身上。 作为一个和亲而来的少年,他本该是卑微的,身不由己的,甚至应该是屈辱的——大夏至今依然是男尊女卑,作为男儿之身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