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如雷,脊背一点点绷紧。 秦裳想控制着自己的心跳,可他做不到。 手指划动渐渐失了规律,唇角轻轻抿成了一条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 “……没什么。”最后他这样说,力持镇定却又分明泄露了内心的紧张,“主人且当我方才,方才说了胡话。” 帝修盯着他的头顶,眼底划过一丝深意,随即轻轻挑了挑唇角:“胡话?” 秦裳细不可查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