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还要早起的时候,他家主人倚着床头发话了:“山顶的空气很凉快?” 就一句话。 七个字。 多一个字都没有,也没听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秦裳的头立即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去了,太冷。” 说着,又钻进暖暖的被窝:“主人。” 帝修身着一袭白色寝衣,靠在床头,就这么偏头看着他。 秦裳鸵鸟似的缩着脑袋,虽然练武之人不畏寒冷,但腊月寒冬里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