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多少钱?” 周三早上的天气,阴沉得像是要滴出墨来,蛟龙巷里的早餐店,生意却比平时还要好上好几分,不仅屋里坐满了人,就连违章摆在门口的桌椅,都几乎要满出马路牙子。蛟龙巷狭窄的路旁,店门口一个邋遢老男人放下调羹,大声朝屋里头喊话,一边从纸巾盒里,连抽几张廉价得都不知道是否干净的面巾纸,擦去满脑袋止不住往外渗的汗。 这天气又热又闷,屋外连点风都没有。 热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