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苦苦哀求后,他终于不耐烦地从甘蔗最尾部的那段,给我切了一节像石头一样硬的甘蔗。那节甘蔗的味道寡淡而无味,还磕掉了我一颗乳牙,我对此一直记忆深刻。 十几年后,父亲去世,母亲为防我欺负弟弟,在我刚勉强成家且最穷困潦倒的时候,找来家里几个舅舅,提前分了父亲留下的家产。按分到手的家产价值和需要继续承担的家庭义务来算,十分的家产,弟弟大概分到九分,我得手一分。 当时我看着母亲脸上那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