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播室里的笑声和叫好持续了许久,圆寒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但头却已经低了下去。 他专注地处理着左手大拇指外侧本不存在的指甲刺,抠了几下,居然真抠出一条细细的跟皮肤相连的细丝,于是抠得越发认真和理直气壮,只是无论小动作做到什么程度,情绪却始终无法真正平静下去。相反的,他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速,那种身处沪城野鸡媒体组织的小型访谈现场,面对那些未出校门或者刚出校门的年轻人的游刃有余,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