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现再怂不过了。 皱了皱眉,季欣然想说话,可是却完全张不开嘴。 是真疼。 刚刚在行礼的时候她都没怎么出声,她没季释那么皮糙肉厚,现在不掉眼泪已经算是能忍了,又怎么张的开嘴说话? 就算真说了,也无外乎跟季释一样的语调,那等同于在父皇面前再一次出丑,她可做不来。 冷着一张脸,季欣然现在除了静观事情发展之外想不到任何解决办法。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