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当然知道。 “那你打算到什么时候跟她解释呢?” 男人抿了口杯里香醇的红酒,嗓音有些暗哑,“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喜欢扒别人家事的?” 话锋一转,杨自珩微微一愣,旋即闷笑三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从祝习玥怀孕之后,他成天心不在焉的,就怕她哪天磕着碰着,于是后来他干脆请了个长假陪她在家养胎,每天被逼着捧一本杂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