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祁媚死咬下唇,眼眶处已渐渐泛红,有泪似要掉下来的样子。 他就这样判了她死刑,一点余地都没有。 可就算是死刑,也要有个原因吧? 陆淮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口腔,他淡凉的回了一句,“没有为什么。”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 不喜欢一个人,也是没有理由的。 于他而言,梁笙就是这样一个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