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才刚消停没几秒,陆太太反身扑上来,带着浓浓的报复之心。 男人微微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人便被扑倒在沙发上。 紧接着梁笙手脚并用坐到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纤细的五指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挠着痒痒。 可痒痒挠了许久,始终不见陆淮跟她一样放声大笑。 这厮莫不是不怕痒? 心中有疑窦,小pi—股却是在男人的腰腹处蹭啊蹭的。 陆淮轻敛眉,低声对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