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男人面色如常,声线冷硬,“她呢?” 电话沉寂几秒,说话的又换了一个人,那头被一阵急促的呼吸声覆盖。 他知道,那是她的。 两方都沉默没有说话,但是听着呼吸声知道女人还活着对陆淮来说就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半晌,男人氤氲了眸子,眸底水汽渐生,带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哽咽,“别怕,我现在就来救你。” 现在就来。 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恐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