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坚持不懈敲响的闹铃闹醒了。 他有点艰难,但也不是特别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和杜宴礼生活在一起, 作息都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改变, 晚上早早睡觉,白天也就早早起床。 他打着哈欠洗把脸,出了门,还在二楼, 就看见楼下正有人在收拾桌子。 单引笙:“管家?” 单引笙声音响起的同一时刻,杜宅管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彬彬有礼说:“单先生, 您醒了。上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