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争执。 杜宴礼继续自己的雕刻。 他没有看单引笙鼓捣,但他的内心还是有点惊奇,惊奇对方居然跟着自己走了这么久。 按照他对单引笙的了解,就算有“迎合”这一条例在,对方也早该不耐烦离开才对。 但是对方没有走。 想到这里,就又想到了早间那个奶味十足的吻。 杜宴礼手中刀子一错。 原本计划雕刻在木头下方和头只树懒作伴的第二只树懒发生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