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触碰到的地方,莫名其妙地酥软无力。 身旁的这个男人,今晚的一言一行都进退有度。除却自己答应他之后才伸手探了过来,其余所有都与她保持安全距离。 他就像静待狩猎的猎人,不急不缓,不紧不慢。 沉稳到简兮有些惧怕。 她应付不了这样的男人。 同时又受不了内心的谴责。 开房间的时候一直垂着头,不想被人看见模样,也不想被他瞧出自己的窘迫。